“如果萩没有遇到那个黑衣人,这个理由没有问题。”

“一个被死亡吓破了胆的人,真的会是想要拉所有人下地狱的炸|弹犯吗?”

“确实。”萩原靠在松田椅背上,托腮沉思。“如果他想拉所有人下地狱,那么在人员疏散的时候就该有所察觉。”

“而且当时一层层引爆|炸|弹的情况,根本伤害不到被疏散的人群,与其说是要拉着人下地狱,反倒像是一种示威或者说是拖延。”

“萩,我在想”松田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会不会炸|弹犯就是你遇到的那个黑衣人。”

“他把□□丢给田中政孝,利用了田中政孝的复仇心理启动炸|弹。因为他能够快速的脱离这里,所以即使田中政孝启动炸|弹,对他也没有影响。”

“但是这无法解释为何田中政孝会一口咬定是自己放的炸|弹。”萩原打断了松田的推论。“就算他不是被逼迫的,为了减轻罪罚也会将犯罪行为栽赃给那个黑衣人。”

“这就更奇怪了。”松田烦躁的挠着头发。“难道他被威胁了?但是无论是供词还是表现出的态度也不像是受胁迫的样子。”

“松田你还在看爆|炸案吗?”一旁路过的警员突然插话。“罪犯都已经自首了,而且证据和供词都对的上,除了萩原说的那位还没有一点消息,差不多算结案了吧?”

“毕竟是杀了前川彰久会计还敢在凶杀现场办公的人,会不动声色的炸了整个大楼也不奇怪。”

松田和萩原对视一眼,均看到对方眼中的无奈。难道真的是他们想多了吗?

“花田呢?”松田关掉了视频。这种无现实依据的推理对审判结果没有任何作用,田中政孝仅是杀人一事就已经很严重了,即使炸|弹并非经由他手,按下引爆按钮也是实打实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