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练手指灵活度的我都去尝试过。之前无聊的时候学了点,想着变给你看。”李均意拉起她的手,把东西放她手心里,“你以前看漫画不是很喜欢那个会变魔术的角色吗,有段时间还天天拿硬币学人家单手转硬币。我现在也会转了。”
她垂着眼看他掌心里的东西,完全傻住了。
还是个纸叠出来的东西,看起来像个兔子。兔子耳朵上套了个东西,干干净净的一个素圈戒指。
看见这东西后易慈居然还在心里庆幸了一会儿,谢天谢地不是什么吓死人不偿命的鸽子蛋,那可真是无福消受。
“订婚戒指。”李均意说,“有些东西你可以不要,但我不能不给。”
易慈有点头大:“刚刚我说那些都白说了吗?”
李均意:“你说的我都理解,也很尊重。事实上,我对婚姻这件事本身也没那么期待,我期待的只是你而已,所以这件事的主动权在你。等你觉得合适的时候再戴上,好吗?”
易慈简直哭笑不得:“你是不是又给我下套呢?你这样说我还怎么拒绝!”
李均意只是笑:“那你要不要啊?”
易慈把戒指收进口袋里,“我先帮你保管一段时间。”说完撑着地毯起身准备逃跑,“太晚了,我要去睡觉。”
她手揣着口袋里,还摸着那枚戒指,跑得有点急,人还有点魂不守舍的,一不留神就穿着袜子跑出了地毯范围,等到了楼梯间才发现自己忘了穿拖鞋。
懊恼地准备回去穿,她看见李均意也站起来了。等她走回去穿好鞋,李均意拉起她的手,牵着她上了二楼。
路过墙上那些色彩阴郁、线条扭曲的抽象画时易慈实在没忍住,问他:“你能不能把这些画撤下来,挂点积极健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