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均意本来在研究医生开给她的药,看见她把东西递过来,看了眼又收回视线,把左手送到她面前。
易慈:“做什么?”
“谁拽下来的谁扣上去。”
“我不会弄。”
“我也不会。”
“……”易慈难以置信地回看他。
李均意手就那么抬着,继续低头看药的说明书,等着她行动。
狐狸精,套路真多。易慈在心里吐槽两句,低头忍气吞声帮他戴袖扣。
不巧的是她没见过更没用过这种饰品,对其了解为零,本来手就笨,凑近对着他的袖口研究半天,简直是一头雾水。
这动作有点滑稽又莫名暧昧……越急越乱,她脑门儿起汗了都没把那鬼东西扣整齐,烦得很想把他袖子撕了。
李均意在旁边憋着笑不说话,任她折磨自己的袖口。到最后实在没忍住,偏过头去对着车窗笑,肩膀微微抖动。
易慈气急败坏地把东西砸他腿上:“笑什么笑,你怎么欺负病号啊,烦死了。”
他还是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屁。还在低烧,头昏脑涨的易慈被他笑得脸热,一个没忍住就锤了他一下,拿粤语低低地在旁边骂他。
“这样才对。”他笑够了,终于开口讲句话。
易慈瞪他一眼,对什么对,对你个头。
他说:“你就应该这样跟我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