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慈:“………你就当是吧。”
最后还是这位热心的眼镜哥帮她问了问大二的学弟,把李均意一个叫刘羽晨的室友联系方式问到了。
打过电话,对方不知道从哪儿急匆匆赶来跟她见了一面,接着就劈头盖脸地给了她n道晴天霹雳——
“李均意已经很久没来上课了。”
……
“他本来就不爱去上课,所以我们一开始没在意。”
……
“没觉得他之前状态有什么不对?不会不会,我们院都被叫疯人院的,他这种程度一点都不奇怪。”
……
“不过这次确实消失太久了,现在辅导员也在找他。”
……
“他会去哪儿?我还真不知道,他平时跟我们交集不多,偶尔还不回宿舍住,总是一个人吃饭上课,我也不知道他平时会去哪儿。”
……
“你是他家人还是朋友?如果你能联系到他也转告一下,马上期末了,他缺课那么多,再缺考可能会被劝退,再这样下去,老师再怎么喜欢他也没救。”
易慈听到一半人就蒙了,傻傻地听着。大夏天,后背居然出了一大片冷汗。
道谢后她魂不守舍地走出那栋楼,又魂不守舍地走出他的学校,一路上想了无数种可能性,越想越怕。
最后她蹲在他们学校门口给易新开打了个电话,没打通,应该是在出车没空接。她又给林以霞打,接通那一刻她鼻子就酸了,哽咽着对林老师说:“妈,李均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