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鸳额头的汗淌了下来,刺的额头生疼,只能仰起头,看着撑在他耳侧的秋君药,汗水模糊了视线:
“陛下.........”
“嗯。”秋君药俯下身,亲了亲引鸳的额头,“忍着。谁让你这么乖,就想欺负你。”
“唔.......”
引鸳在生活中包容着秋君药的所有,甚至在现在也是,闻言只能忍下到口的破碎,断断续续问道:
“陛下刚才,是不是去见景明和景和了?”
“是。”秋君药也许是渴了,想要喝水,于是伸出指尖,去够,但却失手打翻床边的水杯,手上顿时被泼的湿淋淋的,水顺着之间往下淌。
还好水不烫,是温热的,里面不知道放了什么,还有些粘稠。
与此同时,引鸳也发出短促的鼻音,像是小动物被欺负狠了,只能这样小声嘤呜。
秋君药自己被一片水打湿了,引鸳自己眼睛还红红的,却还是忍不住凑过去,给他舔干净:
“陛下,脏。”
“不脏。”秋君药将指尖在那温热的口腔中搅动着,随即道:
“要是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样乖,一样听话就好了。”
引鸳闻言,却道:
“陛下在臣妾这里是独一无二的,那么陛下心里,臣妾也一定是独一无二的。”
“........”看着引鸳鼓起脸颊,暗戳戳地吃飞醋,秋君药便忍不住笑:
“我指的不是情爱方面的。”
秋君要掌心捧起引鸳的脸蛋,指腹轻轻摩挲着,和他四目相对:
“我在想,如果明儿和和儿都能像你一样懂事,我就不要为他们操那么多心了。”
“......陛下,”引鸳像是个柔软的兔子似的往秋君药身边蹭了蹭,随即犹豫着道:
“其实,臣妾有一事不解。”
“何事?”秋君药对于引鸳,向来是有问必答:
“你直说就是。”
“.......”引鸳盯着秋君药看了片刻,看着对方温润的眉目,旋即终于鼓起勇气来了口:
“臣妾想知道,陛下为何要对景月的事情如此生气,甚至还要重罚景明和景和?”
秋君药闻言反问道:“违抗君令,单这一条,难道还不够吗?”
“可是陛下不是这么□□的人。”引鸳蹙了蹙黛色的眉毛,眼尾的一抹红更是将他衬的漂亮清落:
“如果陛下因为别人违抗你的命令就下死手的话,那臣妾早就死了不止一次了。”
“.........你也知道。”秋君药一哽:“但是你和皇子们,是不同的。”
他说:“你是我夫人,当然可以对我任性。你不对我任性,那对谁任性。”
秋君药的表情逐渐变得严肃:“但景明和景和、景月不行。”
“为什么?”引鸳不解:“他们都是你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