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朝琰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而且不仅曲子不是最终稿,乐器也不是我预想的最优选。”
温禹珏:“你预想的最优选是什么乐器?”
“小提琴。”晏朝琰解释道,“每种乐器的音色都不同,和曲子的适配度也不一样,这首曲子……我写它的时候就想好了,用小提琴来演奏助眠的效果会更好,但是我带来的乐器有限,所以现在只能将就着用吉他弹奏了,回头等我有空把这曲子完善,到时候再专门用小提琴录制最终版送给你,效果应该会比现在要好,所以这版本,你就先将就着用吧。”
温禹珏笑着说:“听你这么说,我还蛮期待最终版的。”
晏朝琰故作不满地挑刺:“只是‘蛮’期待?”
温禹珏从善如流:“我怕我说很期待的话,会给你迫不及待催稿的感觉。”
晏朝琰:“……是有点被催稿的感觉。”
温禹珏:“那我那么说,是不是就要被当成黑心甲方给拉黑了?”
“你和别人不一样啊。”晏朝琰说,“就算你不催我,我也会尽量好快把最终版整好了发给你。”
温禹珏静静地地注视着晏朝琰,似有感慨:“对我这么好。”
晏朝琰理所应当地说:“我们什么关系,还用这么客气。”
“没客气。”温禹珏语调恢复轻快,打趣道,“只是觉得,堂堂知名作曲家,曲子有价无市,却白送给我一首,我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