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在珏哥面前,为什么就做不到这种地步?按理说他和周子岑一a一o的性别差都能做到这份上,珏哥还和他一样也是alpha,第一第二性别都一致的情况下,应该可以更加放心更加随心所欲、地抛弃掉节操这种东西才对啊。
不对,他和珏哥之间,就他自己一个人在别扭不好意思,珏哥现在对着他一口一个媳妇的,叫起来可一点都不含糊,还非常不要脸地各种哄骗他叫老攻,很明显已经过度到了没羞没臊的无节操阶段。
也就是说,现在为止,也就只剩他自己完全没有不如无节操的损友状态里!
晏朝琰越想心思越飘忽,经过两相对比,他隐隐间有了点感觉,却又不是那么真切,就好像答案就在眼前,却又仿佛隔了一层薄纱,朦朦胧胧、若隐若现,却也若即若离。
见晏朝琰又隔了好一会儿不吱声,隔着被子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温禹珏也不知道他是因为自己刚刚的动作而整懵了,还是又神游云霄之外了,只能小声地试探开口:“火火?”
温禹珏的声音突兀地插进来,打断了晏朝琰的思考。
刚刚那种即将找到答案的感觉瞬间就散了。
好歹也是写了不少曲子的作曲家,身为创作的人,晏朝琰深知偶然的灵光一现一旦消退,就很难再强求。
不过他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如何,也不是那么在意,遗憾了一秒就把它抛到脑后,无缝地接过刚刚的话题,小声地回答道:“不排斥。”
“是吗?”温禹珏低低地闷笑了一声,“我也很乐意帮你的忙,你还需要吗?”
感觉到自己在刚刚温禹珏的那一下隐约来了点感觉,晏朝琰认命地说:“……需要。”
见他答应下来,温禹珏便专心地、一点点地辅助他做热身运动。
他都没做多少动作,晏朝琰就已经彻底来感觉了。
温禹珏微垂着眸,见他依旧把自己闷在被子里装死,好笑地打趣道:“媳妇,你今晚怎么这么……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