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禹珏有些惊讶:“噩梦?”
“对啊,做的都是噩梦,梦里你各种……”晏朝琰顿了一下,具体内容实在难以启齿,所以他临时换了个说法,“各种欺负我,特别过分,害我中途醒了好几次,睡得一点都不安稳。”
温禹珏突然笑着问:“怎么个过分法?”
晏朝琰没料到他会这么问,一时间卡住了。
草,这要他怎么回答?!
但话题是自己起的头,晏朝琰也只能含糊地说:“我也记不清了,反正就是很过分,特别过分!”
温禹珏心底了然,如果自己在梦里的欺负是真的欺负,以晏朝琰那有话直说的性格,不至于这么遮遮掩掩,而能让他这么支支吾吾的,应该……是一些他不好意思说出来的内容。
能让晏朝琰不好意思的东西很少,再联系昨晚晏朝琰睡前做过的事,温禹珏大概猜到了一些,他笑了起来:“好,我欺负你欺负得特过分,所以你想我怎么补偿?”
晏朝琰:“……”
晏朝琰的本意是借题发挥开个玩笑,但现在他不仅被温禹珏刚刚那神来一笔的问题给打断了原本的思路,甚至设定好的台词都被温禹珏提前给抢了,他没了发挥的空间,只能无奈又好笑地说:“珏哥,梦里的你欺负我,又不是你欺负我,怎么你还要给他背锅啊?”
“这样么。”温禹珏低低地一笑,“可我听着你刚刚那语气,好像是一副要找我算账的架势,我就只好提前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