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在那儿高高在上地指责我!”纪信冷笑,“替身逆袭正主的事情也不少,不要以为赵总一直惯着你你就可以肆无忌惮,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你在他心里的地位。”
……还有这种好事?
“纪信先生果然人如其名,够自信。”晏朝琰拍了拍手鼓掌,真情实感地说,“你加油,等你真的成功了,我给你送锦旗,感谢你的大恩大德。”
纪信瞪大眼:“你什么意思?!”
晏朝琰:“还能是什么意思,当然是字面意思。”
纪信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从头到尾,对方似乎都没有因为他的话有丝毫的动摇和愤怒,永远都是一副散漫的态度,却偏偏每句话、甚至举手投足间都给了他一种降维打击的感觉。
就仿佛,两个人仿佛不在一个层面。
他又一次感觉到自己身为替身的无力感和憋屈感。
晏朝琰看着被自己三言两语怼得说不出话的替身,也不想和他过多纠缠,转身就要离开露台。
临出露台,他顿了一下,回过身:“给你个忠告,赵明澄并非良人,我建议你还是把眼光放亮一点。”
定在原地的纪信一怔,唇边却勾起了一抹讥笑。
真以为他听不出来吗?表面说是为自己好,刚刚还表现得对赵总毫不在乎,最后还不是想着法变着花样让他远离赵总。
人心隔肚皮,晏朝琰对这替身的想法一无所知,把话说完之后他也不再多留,径直离开露台。
反正该说的他都说了,这替身是有些可怜,但他也不是活菩萨,人要真犯傻到底,他也不可能多管闲事去干预。
生日宴的第二天,晏家人就因为各自的工作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