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觉得今天运气很好,因为坐在这里的并不是肥头大耳,眼底泛青,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身体坐下来就动手动脚的老男人。

——虽然她们确实做的皮肉工作,但也不是毫无情感的工具,当然分的清美丑,好坏。

这个男人有光洁的额头,乌木一样的黑发,带着一些微微的卷度,于是这些卷度又平添了许多的魅力,挺直的鼻梁,鼻头精致,因为要看牌,玫红的眼睛微微下垂被睫毛拥簇着。

骨节分明且纤长的手抬起纸牌的一角,随后又合盖上,然后用手指轻轻的划过纸牌的背面,就这样微不足道的一个动作便让她的身体热了起来,似乎他刚才划过的不是纸牌而是自己的身体。

在风月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女人竟然痴痴的看着一只手就红了脸。

站在二层的单向玻璃面前的夏寒开始焦躁起来,他想甩甩尾巴,可他现在是人类的状态没有尾巴。

夏寒把自己的手掌贴在玻璃上,也不知是否只是想触碰一下冰凉的玻璃。

长老在心中暗笑,就这样!让王看清楚他是怎样一个多情且花心的人,这样才能让王彻底对他失去兴趣。

"我们的游轮上一定得是这种风格的吗?”夏寒声音有些不悦。

长老有些不明白夏寒的意思。

“不能是绿色健康的吗?那些,还有哪些。”夏寒指着外面的兔女郎还有穿着女仆装的侍女说道,“一看就不正经!”

长老的嘴角微微一抽,这些人招来本就是供人享乐的,无论男女他们都是自愿做这这些的,自己可从来都没有逼迫过他们。

游轮上的不仅日薪丰厚,若是被有钱人看上收作情人,至少还能少奋斗几十年,能跑到这里工作的人哪有什么信男善女。

各取所需而已。

沢田纲吉的超直感很灵,虽然没发现是谁在窥视,但他知道有人在看着自己,于是两人完了两盘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