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合拢磨蹭了一下,衣服下摆往上堆了堆,露出了骨肉均匀的小腿,鬼灯不知道白泽的药是不是还有美容的功效,为何他身上无一不美,无一不好。
如同雪中唯一的艳色。
鬼使神差的他的手按上了无惨的脚踝,骨骼和皮肉均匀的覆盖在他的腿上,柔滑的触感。
无惨闭着眼睛感觉到自己的脚踝被人一只手握着,最过分的是还有一只正顺着自己的脚缓缓的滑向小腿,很烫,也很痒。
他两条腿下意识的夾了起来,也夹住了那只手,想阻止他继续作乱。
但对方好像比他已经更加暴躁一些,那只手抓着无惨的脚踝往后拖了一段距离,单独微微的抬起他一边的腿。
无惨睁开眼睛想做起来指责那个人,可刚刚微微抬头,就又晕乎乎的倒下了。
鬼灯托着无惨的脚看着他的腿,刚才拖的那一下子让无惨翻卷向的一角再次往上翻了一些,现在他的大腿甚至也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令人发慌,再往上就隐没在了衣服里。
如果在今天之前有人告诉鬼灯以后会托着一个人的脚想入非非,那他一定毫不留情的用自己的武器把对方打的四分五裂。
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理智好似从自己脑袋里消失了一般,下意识的就做出了这样的行为,然后像个变态一样恨不得用眼睛将他身体的每一处都印在心里。
就在鬼灯胡思乱想的时候,他的眼角撇到了刚才因为摔倒掉落在一旁的链子,很有唐国的特色就像白泽挂在耳边的耳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