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才松开了鞭刺,男人跪倒在地一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边呕出许多的酒液泛着酸臭,他第一次离死亡这么近, 涕泗横流道:“我还剩下这些钱,都给您,都给您, 请您放过我一命。”
他掏遍全身上下,除了老板娘给的金判还有自己的铜板一股脑的都掏了出来献给无惨, 只要能放过自己一码, 他什么都肯做。
“你这样拐卖过多少女子?”无惨问道。
男人喃喃不敢说出口,只狡辩道:“是她们乐意跟我走, 也想搏一搏,想变成花魁挣大钱呢。”
无惨的尖刺插入男人脸边的地板上, 他看着均匀裂开的地板,最终是闭上了嘴巴。
不是所有女孩都能够被老板娘看中好好培养的, 更多的是女子如同橱窗内的商品, 坐在格子窗前供人挑选, 更惨一点的则是在花街游荡的流莺,抱着一床席子,只要一碗素面的钱就能够买她们一夜,但凡有办法的谁会去做皮肉生意。
这男人卖掉了自己的妻子,已经是这个年纪的女人,只能做最下等的游女,过不了几年,年纪再大一些,就只能被赶出去做流莺。
“给你一天的时间,把你的妻子赎回来,还有其他被你骗去吉原的女孩,然后把钱分给她们,要不然……”
无惨冰冷的鞭刺围着男人的脖子绕了一圈,“别耍花招,懂么。”
“是……是,我现在就去……我现在就去!!”
女人面无表情的坐在格子窗前,她的心痛过之后已经没了知觉,当年嫁给男人的时候,也曾经过过几年好日子,那时候男人还努力工作,但是没有多久他就原形毕露了。
喝酒、赌博、夜宿花街柳巷,女人都忍了下来,她以为只要自己好好安置这个家,总有一天他会回心转意,可惜她等来的却是自己被卖给花楼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