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是一样的。”曲泠开口,声音绷得很紧。
他抬手,摸上粗粝树干,“我们已经在绕圈子了。”
“那不行,”叶韶假装擦眼泪,“看起来我和曲泠就到此为止了。”
沐白一愣,“啊?”
它原本想着是能让这个女人提起点危机感,怎么一下子就跳到另一端去了。
“你若爱就来,不爱莫张狂。”叶韶说,“等曲泠回来,我就告诉他说还好沐白告诉了我真相,不然我就要被他蒙蔽一辈子了呜呜呜”
“哎!那不是!”沐白急眼了,“你都不争宠一下的吗!”
事实上争宠的往往是它家少主叶韶在心里想,表情却是一派悲切,“我又能怎么办呢,强扭的瓜不甜”
“哎,”叶韶一拍桌子,作势从包里取出自己的联络玉简,“我这就给曲泠写小作文分手。”
这事搞大了!等少主回来岂不是要把它的漂亮羽毛全都拔秃了!
沐白吓了一跳,赶快用爪子按住叶韶的手,“等等等等你冷静一下——”
“我不冷静!你要我怎么冷静!”叶韶说,“男人,你毁了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沐白:?
“呵,这个男人居然该死的甜美,”叶韶眼睛一眯,一分邪魅二分痴爱三分薄凉四分玩味,“想激怒我不是吗?你成功了。”
救命。人类好可怕。
沐白整只鸟都炸成了一个毛球,强作镇定,“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