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果你让如今的世界与它的前世相差太远。】系统说，【我不知道我出现之前的代价是什么，但我知道你这么做的结果。】

机械音冰冷平静，【车辙无法合起，那便只能脱轨，直至毁灭。】

叶韶默了默。

“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个？”很难想象系统会这么好心。

【宿主，你非我孕育。】系统说，【但曲泠是。】

【我喜爱生胜于死。】系统语气平稳，【我也希望他活。】

【但他不能活。】

——【叶韶，你明白吗？】

为了大地上奔涌着的无限生机，曲泠他不该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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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宿棠月用担心的眼神看着像一条咸鱼的叶韶，“你怎么啦？”

“我是一条美人鱼。”叶韶说，“我现在走路就像是踩着刀尖。”

宿棠月：？

谢映直接给了曲泠一个询问的眼神。

曲泠挠挠头，也觉得奇怪，“我就让她扎了一个时辰马步”

也没做别的啊。

老父亲震惊。

老父亲瞳孔地震。

“一个时辰？！”他算是明白为什么初见他时小小年纪一手剑术超凡脱俗，“初学者就让扎一个时辰？”

曲泠很茫然，“啊不然呢？”

老父亲更茫然，甚至觉得有几分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