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可以问的吗?

她昨天生理期才结束。

然后昨天到今天,裴经年的确挺放肆的。

“不太好,软的很,需要捏捏,要靠着。”苏怜娇放肆的靠在裴经年的身上,“像这样。”

“哎呀哎呀!”

费季看不下去了。

他偷偷的瞄任清初,“初初。”

“恩?”

任清初手里捏着一个圆圆的雪球,“怎么了?”

“没什么。”

任清初看起来身体很好,不需要往他身上靠一靠。

但其实他也不是不可以往初初的肩上靠一靠。

他们刚在一起,苏怜娇就失踪了,都没有好好谈恋爱。

现在苏怜娇回来了,这几天他们的感情虽然有进步,但身体接触有点少。

天气好冷。

好想抱着香香软软的初初睡。

一定很舒服吧。

睡的很香吧。

好羡慕裴经年啊。

苏怜娇和他们在庄园里打雪仗,小白也跑过来凑热闹。

玩了一会儿之后,她就被裴经年给拉上楼了。

他们刚上去不久,费季来敲门了。

两个人神神秘秘的说了些什么,然后苏怜娇眼看着裴经年回到卧室里面,然后拿了什么东西出来。

她眼睛一亮!

费季!

你不对劲!

你很不对劲!

裴经年一脸镇定的关上门,回到她的身边。

苏怜娇身体一轻,就坐在了裴经年的腿上。

裴经年慢悠悠的取下她的围巾,“房间里这么热,围巾也不知道取,不闷得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