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来便不走了。

魏铭这才回过神来:“不敢,见过郡主。”

“祭酒还是这般客气。”陆瑾并不恼。

名字不过是个称呼,不管是陆小姐,陆瑾,亦或他口中的郡主都是她。

她人都来了,他叫什么都没用。

“郡主可是有事?”魏铭问道。

“有,我来接你赴宴。”

“赴宴?”

“鸿门宴,祭酒敢不敢去?”陆瑾眉眼中带着几分挑衅,让整个人越发明艳热烈。

魏铭被她的话逗笑:“郡主说笑了。”

“那就是敢去喽,祭酒好胆识。”

陆瑾笑容还有少时的稚气,让魏铭一时间觉得她还是当年那个在他房间里睡着的孩子。

二人并肩而行走在国子监校园里,立刻引来无数人的目光。

这些学生大多是京城子弟,但陆瑾这几年不在京中,对他们来说是生面孔,都在好奇她的身份。

毕竟这些年想打他们祭酒主意的人太多了,但都铩羽而归,连他们祭酒的半片衣角都沾不到。

当然,在他们眼中,谁都配不上他们祭酒,他们的师娘绝对不可以是那种矫揉造作,装腔作势的庸脂俗粉。

这么多年,也未见哪个姑娘能配得上他们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