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祭祖之后回来便觉胃口大开,胃里也不再翻腾难受。

许璐也说陆瑶的情况也属正常,她曾见过一些特别的妇人,有的孕吐一直到生产,有的从有孕到生产从未有过不适。

赵恒伸手轻轻摸了摸陆瑶依旧平坦的小腹笑道:“窈窈腹中孩儿一定是个孝顺的,在腹中便知心疼娘亲了。”

陆瑶一脸的笑意:“许姐姐也这样说,让我每日多到园子里走一走,说到时生产的时候也能少遭些罪,你不用特意回来陪我用膳,朝堂上事情多,你可还适应?”

“没什么不适应,朝堂也并无大事,都在观望着呢。”谁都不想做出头鸟。

这些年,朝堂已经养成这股风气了,多做多错,少做少错,反正做多做少俸禄都是那么多。

他们不是不能做事,而是一个个藏着掖着,朝廷也不能一下把他们都治罪了,且不说一下也找不到那么多可用之人来填补空缺,倒是先让他这个新君落下个暴君的名号。

就先这样温水煮着,等他们觉得烫了的时候就得自己想办法跳出大锅,到时候就是他们求着他了。

“父皇身体可还好,我听说文太医隔一日便要去请平安脉?”陆瑶问的委婉。

她是担心赵恒的脾气一上来,和以前那样和皇上闹起来。

他现在是皇上,和太子时又不同,到时一个大不孝的帽子压下来,史书上别想留下好名声了。

“窈窈的办法管用的很,难得老头子有看我顺眼的时候,今日还说起我小时候的事,也是极难得了。”说实话,那些事情他都不记得了。

他回京这么久,老头子对他的笑脸都不及这几日多,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和老头子和平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