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伯山沉默了片刻:“你想怎么做?”
“我想让陆家暗卫秘密出京到边界查清此事。”伯父虽把内卫交给他管理。
但这次暗卫出京不是小事,只怕不止耿将军那边出了问题,他的人也折损了,暗卫这个时候过去是有危险的。
“既已交给你,便由你负责,放手去做便是。”陆伯山对陆玉庭的想法极是支持。
“侄儿多谢伯父。”
“一家人说什么谢字,只是,莫要与那北疆公主过多纠缠。”
“是,侄儿知道!”
陆玉庭离开了陆伯山书房这才回了自己院子。
赵绾应该是刚沐浴过,头发散着,坐在榻上,腿上盖了只毯子,这只毯子的毛皮是他最后一次随祖父打猎时猎的,一整张的老虎皮,他当时高兴了很久。
母亲看他极是爱惜,便将这虎皮做了毯子,可后来祖父去世,他离开陆家随师父学艺,这虎皮便一直放在母亲房里。
时隔多年,再次看到,一时心中竟有些感慨。
“怎得还没休息?”陆玉庭在赵绾旁边坐下,手搭在虎皮上,触手温暖。
“这是母亲今日送来的,说是你十一岁时猎的,没想到你小时这般厉害。”赵绾极少听他提起小时侯的事。
“怎得我现在就不厉害了?”陆玉庭意有所指。
“我和你说正经,你偏打诨,算了,不理你了。”赵绾嗔道。
“好了,好了,不逗你。”陆玉庭按住她身体,不让她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