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有人送了酒水进来,慕白公子问道:“顾公子今日要听什么?”

“像以前便好!”顾昭华也不是迁就人的性子。

今日把陆玉庭带到这里就是自己想听曲子。

“现在可以说了?”顾昭华喝了口酒,挑眉道。

陆玉庭也举起酒杯喝了口,似是无意的朝慕白的方向看了眼:“之前我们抓到的那些细作未必就是北疆的。”

顾昭华眉头一拧:“怎么可能,那些人不是你的人发现的吗?”

然后他们才顺藤摸瓜的查下去,又发现几个细作。

“所以我说一开始便错了。”

“可是那些细作讲的是北疆话,身上有北疆图腾,怎么会假。”顾昭华还是不大相信。

辛辛苦苦的忙活了这么久,告诉他说抓错了?

“我也会讲北疆话,再纹上图腾是不是也是北疆细作?”陆玉庭笑容有些阴凉。

“这……”顾昭华皱着眉头思考,过了会儿道:“可这一切也都是你的推测,万一那些人就是北疆细作呢?”

“可若不是,大齐和北疆岂不是糊里糊涂的打起来。”陆玉庭拿着折扇慢条斯理的扇着,目光偶尔往慕白处看一眼。

“你是说有人故意让大齐和北疆打仗,坐收渔翁之利?”顾昭华好像有点明白了。

“郡王果然聪慧。”

“聪慧?哼,你早就想到了,故意气我不是。”

“怎敢,怎敢,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又没有找到赵穆,所以,一时也不敢下定论,这话我也只敢告诉郡王,皇上那里是一个字都不敢提。”陆玉庭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