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到了现在庞知府还有什么不能说的,难不成等着那郭家搬了救兵继续为虎作伥,或者是庞知府今日不过是在本公子面前演戏,等我离开丰县,这郭家在丰县该如何还是如何?”赵恒偏清冷的长相,如此厉声质问,看起来更加冷漠。

庞宇连忙道:“下官不敢,只是此事牵连甚广,下官实在是不好说……”

“你只管说便是,本公子给你做主!”说话间便到了后院,赵恒在太师椅子坐下,十分自信。

庞宇等的就是赵恒这句话,然后才做出不敢隐瞒之态的将丰县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赵恒。

郭家是矿山发的家,但也没富贵几代,矿山是个摇钱树,谁都眼馋,人人都来分一杯羹,郭家也只是看似富贵,其实不过是做了人家的财神,反倒惹来不少记恨。

而郭家人丁单薄也是因此,郭梓明的父亲辈有三个儿子,但因为是非,最后只活了郭梓明的父亲一个。

十多年前郭家和孟家联姻,孟家是大户,财力雄厚,生意不止一行,更不止一处,人脉更广,有孟家做靠山,给郭家提供了不少便利。

郭家不止一处矿山,一处在明,一处在暗,郭梓明的爷爷和矿打了一辈子交道,早发现了另一处矿山,可他知道郭家护不住,若被人知道,只会更快要了郭家的命,所以,并不敢开采,直到和孟家联姻。

也正是这个矿山,彻底让郭家在河东道立足,河东道的州官,府官基本在这矿山都有股份,当然,朝中也有不少官员在其中拿了好处。

入股这招实在高明,以前郭家虽然没少送礼,可哪有嫌银子多的,以各种名头敲诈,可如今大家利益一体,郭家的矿山就是他们的。

官府不再找郭家的麻烦,自然是同心协力,而眼馋的商户因为郭家有了靠山更不敢像以前那样联合排挤打压。

郭家虽然将自家矿山分化,生意却是做的更大,财源滚滚。

赵恒听庞宇说完并不着急插话,而是不紧不慢的取出了两枚钱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