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他也是看着这孩子长大,一直拿他当女婿看待的。

“可真是老天开眼,当时皇上听到曾少卿殉国的消息在朝堂上晕了过去,可把满朝大臣们吓坏了。”常贵擦着眼泪道。

曾江立刻跪下:“让皇上如此担忧,是臣之过也!”

皇上瞪了常贵一眼:“要你多嘴,都是过去的事,提他做什么,朕现在不是好好的。”

常贵作势掌嘴:“都是奴才不好,皇上恕罪,曾少卿恕罪!”

“曾江啊,你说你遇刺落水当日,那批刺客并非赵穆的人,也非崔家的人?”皇上问道。

既不是睿王也不是景王,能派人千里追杀,也不是谁都有这个能力的。

“回皇上,臣那日之所以和那些人交手其实是中了景王的借刀杀人之计,那些人应该并不是要对臣不利,只是当时正值深夜,看不清对方是谁,这才杀在一处。”曾江这番话倒是没有添油加醋,十分公允的把当时情况告诉了皇上。

曾江越是这般说,皇上就越是起疑,对这些人的身份越是好奇。

“那可查到他们的身份?”

“回皇上,臣醒来后曾去查询,但因时间过去太久,并无所获!”曾江从椅子上站起来,拱手一字一句道。

“依你看,这些人来自京中还是江湖刺客?”皇上仍不死心。

“这些人功夫不低,训练有素,应是……家族死士。”

“死士?”皇上脸色变了。

一般的家族不会豢养死士,这些人必然来自京中。

皇上越发不安,看来京中还隐匿着一股他不知道的势力。

“正是!”曾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