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突然觉得舌头有些麻,说话不顺畅,手指也是僵硬的。
清河不可置信的指着清虚道长,拼力才说出几个字:“你,你……下毒!”
清虚道长摇头:“我最讨厌的便是下毒这种手段,怎么会下毒!”
“那这是什么?”
“我新寻得的一种草药,类似麻沸散吧,需用酒送服!”清虚道长不慌不忙道。
“你……”
若是毒,他还有办法解,可这种麻痹人身体的草药,无解。
清河按着桌子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腿也不会动了。
“别费功夫了,没用!”清虚道长表情淡淡,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慢悠悠的饮下。
“你什么……什么时候……”清河舌头不听使唤,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我什么时候给你下的药是吗?”清虚道长笑了笑:“酒无事,杯子也无事,药在我的袖口上!”
他知道清河多疑,怎会在酒中下药?
清河想笑,却笑不出来,没想到他用了一辈子毒,居然被从不用毒的师兄算计了。
好,很好!
不过,这草药用不了几个时辰便会自行消散,并无大碍。
清虚道长伸手将酒坛砸向前面的酒柜,酒柜上的酒落下洒了一地。
他从衣袖里拿出火折子,火光亮起那一瞬,清河像是想到了他要干什么,可他来不及阻止,清虚道长已经将火折子丢了出去。
轰的一声,火焰四起,迅速蔓延。
清河大惊:“你,你就这么恨我……”
清虚但笑不语,继续喝自己酒壶里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