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如此!”陆瑶点头。

这么大的事,若说郑家无人知道,她绝对不信,郑二小姐的死还要从郑家查起。

翌日

御书房里,皇上没有说一句话,批了一下午的奏折,当要伸直腰时才发现腰酸背痛。

常贵看到立马小碎步上前帮皇上捏肩捶背。

这些奏折有不少都是请旨让他将南疆余孽抓起来的。

郑家小姐银针上的毒虽和万仞山所中之毒不同,但也出自南疆。

虽然颅顶的银针才是郑二小姐致命的原因,可银针上的蛊毒却解释不清。

如今已经不是中毒的问题,而是这两人现如今是太子妃的人,太子又明言要保下他们。

如今朝中谈蛊毒色变,谁都怕自己被无声无息的夺了性命。

若抓了兄妹二人,便是打了太子妃的脸,老五那个狗脾气定是不依不饶。可若不抓,朝中人心惶惶,生怕自己会是下一个受害者。

最让人头疼的是,太后回京插手了此事。

清净的日子没过两天,又来了,皇上头疼的很,晚膳就喝了几口粥。

皇上不开心,谁也不敢触那个霉头,下午太子殿下来了一趟后,这华清殿气氛更僵了。

“皇上,您还不歇着么?”常贵低声问。

皇上这长吁短叹的一晚上了,这眼看快到亥时了。

皇上这才抬起头来,把手上的奏折丢到一边,半边脸上投着阴影:“太后还是不肯回宫吗?”

常贵犹豫了一下,一时不知从何说起,今日已经派了好几波人去请太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