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铭泡在药浴里,人还没有清醒。
不过,陆玉庭让胡太医按着他说的几个穴道针灸,再加上药浴,吐了不少黑血出来,应该明日便能醒来。
这毒极其霸道,即便毒解了,没有个一两年,身上的残留毒素根本清不了。
这两年内,魏公子最好不要娶亲,即便娶亲也不能行夫妻之事,否则所怀孩子即便能生下,也是死胎。
魏铭烧退了,身体因为吐了不少血,十分的虚弱。
“陆公子如此年少医术已如此了得,不知承何名师?”胡太医问道。
这陆大人年纪不大,却是难得的通透之人。
按说,他在这里帮不上什么忙,那针灸穴位陆玉庭岂会不知,推脱说自己不行不过是顾全他和太医院面子罢了。
“胡太医客气,并不是什么名师,不过是家父身体不好,多看了几本医书罢了!”陆玉庭哪里敢告诉旁人他是清虚道长弟子的事。
师父还在玉坛寺养伤,若是被人知道,大概会被那些等着拜访的达官贵人烦死。
胡太医点头:“原来如此!”
陆玉庭的父亲陆季山身体不大好,他也有耳闻,听说就是因为如此才走了科举。
前段时间在朝堂上被马尚书,不对,现在已经不是尚书了,被马仲良给吓晕了,还是皇上派人送回去的。
“陆大人,我们太老爷请你过去叙话!”一名小厮过来传话。
陆玉庭点头,这也是意料之中。
“这里有劳胡太医看着,玉庭去去就回!”
“陆大人放心去吧!”
魏铭作为阁老最疼爱的孙子,院子自然离他的不远,很快便到了。
魏阁老靠在床上,脸色看起来并不好,颇有些风烛残年的感觉,不过,那双眼睛仍是充满睿智。
“下官参见阁老大人!”陆玉庭拱手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