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院长脸色一滞:“子桓贤弟有所不知,吾兄已于八年前病故,早已不在人世!”
上官大人是上官家最出色的孩子,却没想到郁郁而终。
顾昭华一听着急了:“啊,去世了,那可如何是好啊!”
“不知子桓贤弟找家兄何事?”上官院长问道。
赵恒简洁的把此行原因告知,只是隐去了他楚王的身份。
“子桓贤弟入仕了?”上官院长有些吃惊。
没想到清虚道长的弟子居然入仕,成了官府中人。
赵恒点头:“入仕实乃不得已,等子桓处理完这些事,自是随师傅做闲云野鹤逍遥自在。”
“其实,家兄辞官之后便遍访大江南北,想找出当年定国公世子死因,大哥这一游历便是十几年,回来之后没几年便病逝了,倒是留下一本札记,我一直放在大哥书房当中!”上官院长看赵恒态度诚恳倒是也不隐瞒。
“不知那本札记可否借给我们查看?”
“这……好吧!”这位是清虚道长高徒,怎么都要给清虚道长几分面子。
曾江的人快马加鞭赶到山东却被告之当年的上官大人在八年前已经去世。
好不容易有了线索,如今到这里竟是又断了。
曾江这个人也是一根筋的个性,一定要把案子查清楚。
从江南回来到现在,他也就回了一次家,如今接到消息,更加坐不住了,便立刻去找孙大人,说他要亲自前往山东泰安。
上官大人去世,但说不定会留下什么有用的线索。
这些人怎么都不问清楚,一听说上官大人去世便急吼吼的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