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泽锐嘛,也不像是做这种事的人。
张姨无儿无女,且又老实巴交的,她在严家做保姆做了二十多年,她要有那个胆子偷东西,早就被赶出去了。
都不是他们,那还有谁?
要知道,她有金条一事,她连严泽轩都没告诉,除了严父严母,就她自个儿知道,难道金条是严父严母拿走的?
想想又觉得不可能,他们不至于那么不要脸,给出去的东西还偷偷拿回去。
况且金条的藏身之处,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她可是藏得很隐秘的。
她只是出去了一上午,金条就不见了,谁动作那么快?到底是谁把她的金条给拿走了?
沈慧慧百思不得其解。
如今的她憋屈得很,既不敢声张,又不敢报警。
她看家里的每个人,都像在看嫌疑人。
江雨一直没有收到录取通知书,大家都以为她落榜了,于是一个个心照不宣地都没有在她面前提此事。
江雨对此,并没有放在心上。
白天,孩子有张姨、李淑芬帮她照顾;到了夜里,就没人帮忙了,孩子得她一个人照顾。
她夜里要专心照顾孩子,根本没有办法睡一个整觉,这觉睡不好嘛,就会影响到身体的恢复。
没办法,她只能利用白天时间来保证睡眠。
她的精力都花在了这些事情上,哪还有心思去关注其他。
“大嫂?”
这天,江雨在补眠,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叫她,她睁开眼,只见严泽锐站在她床头,她一下子惊醒过来。
严泽锐说:“大嫂,你能不能帮我保管一下我的录取通知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