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昭昱无可无不可:“我听母亲的。”
“太好了,阿弥陀佛,今日我便修书与你舅舅,问过他的意思,他在朝中多年,又刚有资格可在中书行走,定然比你我有章法……”
独孤承不愿再听,悄无声息地离去。
“小侯爷。”一个长相平平、让人过目即忘的男子双手奉上一个药瓶。
独孤承掂了掂,似笑非笑:“让你去找这样的东西,你也不问用途,倒是个聪明的。”
那人恭谨道:“奴仆怎可过问主子之事。”
独孤承将那小瓶放入袖中:“四更时,你备好马车,在王府西侧门等我,切莫声张。至于我带来的其他暗卫下人,让他们在城门外候着。”
见奴仆应声退下,独孤承缓缓地跌坐在窗边矮榻上,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处理完胶东事务,早已夜色苍茫,轩辕昭昱本想在外间睡了,可想想独孤承秉性,若他来临淄,怎么都是要等到自己才肯就寝的,便又折返脚步。
“今日小侯爷可见了什么人?”走了几步,轩辕昭昱蹙眉,看向身旁的张总管。
张总管肯定道:“回王爷的话,早间时候小侯爷出城一趟,在蓬莱阁用了午膳,之后便带着几人观沧海去了,似乎是在左近的渔家用的晚膳,天还未黑便回了,之后也未见过旁人。”
“跟着他出城的是?”
“均是咱们临淄王府的随从,可靠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