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世界，他还是会这样吗？”

时韶念立于虚空之中，看着熟悉的场景开口问道。

面前缓缓浮现一串光点：“会，这是代价。”

“什么代价？”

“权限不足。”

时韶念嗤笑一声：“因为我？”

眼前的光点闪了闪，依旧回答着权限不足。

“我很好奇你们有没有自我意识。”

时韶念这个那串光点，墨色的眼睛似乎要透过光点看穿其本质。

“我是机器。”

冰冷的机械声不带一丝情绪。

“那可不一定，造物主将人类创造出来时，或许也不期待她们有过多的感情。”时韶念落下这句话便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有什么能缓解他的痛苦吗？”

“交易代价，无法改善。”

“让我猜猜，或许与我有关？”

“权限不足。”

来来回回就这两套说辞。

时韶念面上没有什么情绪，只是目光冷了下来，“好吧，去下一个世界。”

恍惚之间，她似乎听见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唇角一扬，心中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

转眼之间，面前已变成古色古香的建筑，这次在虚空里呆得长了会儿，一时转变场景还有些不适应，周边没有人，时韶念观察了一下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