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是不想再说这事儿了。
孟小娘把剩下的话咽了下去。
这条路堵死就彻底没去宴会的可能了,不甘心也只能这么着。
而正院,沈氏正在给燕明荞准备去宴会的衣服首饰。
一身藕荷色的冬衣,一条丁香色的披风,衣领上绣了小兔子,因为是冬衣,袖口还镶了毛边。
首饰是新做的,并非走公账,而是沈氏私库出的银子。
出去参加宴会,只一套首饰可不行,以往的首饰旧了些,再者是挑剩下的,就不再戴了。
年纪小,戴颜色鲜亮的首饰最好看。沈氏做主做了一对紫风铃花的钗子,风铃花用的是紫色宝石,花托是银质的,配着的还有风铃花的耳钉,对大人来说花里胡哨,但给燕明荞戴正好。
燕明荞试过之后,不说换了一个人,那也是添光加彩。
她的衣服越来越好看,喜欢的同时,她忍不住问沈氏,“母亲,去宴会我要做什么?”
母亲对她很好,但从小到大,燕明荞学到的道理就是天上就算掉馅饼,那也得做些什么才行。
沈氏摸了摸燕明荞的脑袋,“到了宴会上别乱跑,若是雪大,可以玩一玩雪,但不能贪凉。”
沈氏觉得天真可爱最难得,叮嘱多了难免束手束脚,再说,去宴会转转,哪儿用燕明荞做什么。
燕明荞眼神明亮,“母亲,还能玩雪!”
沈氏点了点头,“不可以多玩,还有个要紧事,盯好你二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