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来得及说自己可以喝避子药,便听见卫时舟哑声说:“我不想让你再喝更多苦药了。”
因着幼时中的毒,每到冬春时,她本就需要喝药调养身子。
“我去泉州之前已经服用过师父调制的药丸,除非服下解药,我们不会有孩子。”
“解药只有一粒,在师父那儿,你可以放心。”
容清棠自然不会担心卫时舟是那种明着答应不要孩子,背地里又悄悄动手脚的人。
她记得自己曾同卫时舟说过不想要孩子的事,但她没想到卫时舟会做这些。
“你怎么……”
卫时舟含吻着容清棠的唇,声音很低很沉,也很郑重:“我只想要你。”
那日卫时舟原本想将唯一的那粒解药毁掉,但容清棠的师父只说放在他那里便好。
卫时舟的身份特殊,此事涉及皇嗣,所以怀瑾很慎重。
当初卫时舟请他帮忙制这种药时,怀荆便问过他为何想要这种药,还沉着脸问他是否不愿让容清棠怀上他的孩子。
卫时舟只说容清棠的身子好不容易才调养得康健了些,他不愿让她受那份罪,也不愿再有任何意外发生的可能。
但卫时舟没说的是,除此之外,他还不愿与任何人分享容清棠的爱与关心。
即便那是他和她的孩子。
卫时舟很自私,也很贪婪。
他希望容清棠眼里只看得见他一人,心里也只装得下他一人。
“睡得好吗?应该饿了?”卫时舟吻了吻容清棠的发顶,轻声问。
容清棠回过神来,点了点头,似嗔怪似撒娇道:“不仅饿,我还浑身无力,腰也酸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