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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仅需要早做准备,对参与拼杀的那些人的武艺也有不低的要求, 否则很难让自己在拼杀的过程中保住性命。

卫时舟竟煞费苦心地做了此种安排, 这让刘相心底愈发忿恨不已。

他微微侧身,端坐在马上, 居高临下地对谢应礼说道:“安王, 你为国征战数十年, 今夜倒让这个文弱书生做了发号施令的那个人。看起来,你手中的兵权也已经形同虚设了。”

“卫时舟说是想御驾亲征,如今看起来,更像是想借此机会从你手中收回兵权。”

“你便甘心如此?”他沉声问。

安王一直沉默地立于一旁。

安王虽以武将之身参与了今夜之事,却并不完全清楚其中的来龙去脉。

群青曾是容清棠的护卫,怀文是容清棠的师兄,今夜之事明显早有安排,且皆由他们二人主导。

皇帝很信任他们。

而安王也感觉得出来,因为容清棠那一年里在王府中的经历,这两人并不愿与自己有过多来往。若非他察觉刘相异动后准备领兵埋伏,怀文也不一定会向他说明陛下的部分安排。

容清棠在王府受了委屈,雨隐楼和谢家自然也无法再交好。

怀文和群青既然都在这里,则说明容清棠此刻并无危险。安王便也放下心来。

“我先回军营,接下来的事便交给你们了。“安王对身旁的怀文说。

他有他身为人臣和谢家家主的职责,除此之外,他无意做任何事。

更不会轻易被离间。

至于年轻一辈的事……

他没有立场干涉。

怀文微微颔首,没说什么。群青则目不斜视,并不在意安王的去留。

见状,刘相的面色更加阴沉,嘲讽安王:“你弟弟要比你硬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