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时舟行至窗边,将香囊悬挂在了窗棂上。
他冒着雨骑马赶回来时有意将香囊取下,小心地护在了怀里。但雨势太大,卫时舟浑身都湿透了,香囊也没有幸免。
沐浴之后卫时舟顾着帮容清棠换衣服、擦头发和喂她喝姜汤,做完这些才又重新仔细地将香囊洗干净。
看着正晃悠着滴水的香囊,容清棠猜到了什么,有些意外:“你怎么还亲自洗这个?”
屋外的雨还未停,有丝丝缕缕的凉风自窗棂而入,吹动那枚被人珍视的香囊,也掠过容清棠随意搭在身后的柔顺乌发。
卫时舟揽着容清棠的腰,轻声道:“你亲手做的,不想让别人碰。”
自大婚那日收到容清棠亲自做的香囊后,卫时舟便从没让除他们之外的第三人动过这枚香囊。
得知绣面上的黑色部分是容清棠由发丝入绣后,卫时舟便将这枚香囊看得更重了。
见卫时舟如此珍惜自己送他的东西,容清棠长睫轻眨,忍不住仰起头吻了吻他的脸颊。
她正欲退回去,卫时舟却适时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还探出舌尖耐心地描摹她的唇瓣。
待容清棠嫣红的唇变得越发润泽柔软,由卫时舟掌握主动的这个吻才逐渐加深。
舌尖轻柔地挑开唇瓣,抵着贝齿。容清棠乖顺地启唇,任由他深入,逗弄,品尝。
一发不可收拾。
担心容清棠一直仰着头脖子会累,卫时舟也没有放开她,而是臂间微用力,轻易便把容清棠平稳地稍稍托举起来,将容清棠抵在窗台上继续吻她。
双脚骤然离地,容清棠浑身僵硬了一瞬,又很快被卫时舟的吻刺激得软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