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也一样。
“若到时他食言了,”容清棠下意识蹙了蹙眉,才继续道,“我也不会委屈自己。”
怀荆沉默了须臾,只沉声道:“若真到了那一天,师父和师娘拼了命也会将你带走。”
温兰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赞成道:“你别把话说得这么重,会让孩子们有负担。”
有些事他们自然会为孩子们考虑,但温兰不愿孩子们因此而觉得沉重。
无论何时,他们都会为这几个孩子倾尽全力。而孩子们只需要知道自己身后有倚仗和底气就够了。
容清棠心下动容。
她知道,师父和师娘一直都待自己很好。
但愿,她和卫时舟不会走到那一步,师父和师娘也不必再为她忧心。
李诗月来状元府后便匆匆去找怀伯父练刀了。她即将赶赴东南大营,不知何时便会战事再起,武艺上的准备再怎么用心都不为过。
待如往常一样同怀伯父讨教了两个时辰的刀法后,李诗月便听怀伯父温声提醒道:“清棠今日也在府里,你不日便得离京了,去见见她吧。”
李诗月面露惊喜,却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干脆利落地收了刀,先朝怀伯父拱了拱手,礼数周到地说:“多谢怀伯父指点晚辈刀法。”
怀荆微微颔首。
李诗月这才快步去寻容清棠。
她甫一走出平日里练刀的地方,便看见容清棠正安静地站在庭院内的一棵树下,笑盈盈地望着她。
李诗月笑着朝她靠近:“清棠!”
“刀法练得如何了?”容清棠温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