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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没有伤害过清棠。”怀乐反驳道。

“而且我们都看在眼里,他待清棠很好。”

起码在眼下看来,卫时舟是值得托付的。

怀谷:“那为何今日师父还要进宫为她诊治?”

“她在宫外时一直是好好的,这才嫁给他几日,便病倒了。你们却都相信他能保护好她。”

怀乐语气不耐道:“你再怎么强词夺理也于事无补。既然你一直不觉得自己做错了,那便自己受着这些后果。”

丢下这句话,怀乐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之前他从没想过自己会与怀谷或怀文疏远。可只要一想到怀谷竟然为了私欲,不惜对容清棠下药,怀乐便一刻也不愿与他待在一处。

宫门外只剩下怀谷与怀文两人。

怀谷一直望着宫门内,略带嘲意地问道:“你怎么不走?”

怀文侧身面对着他,平静地问:“你后悔了吗?”

怀谷的神色凝滞了一息,很快恢复如常,甚至还带了几分笑意,“此话怎讲?”

“希望你也能骗过你自己。”

怀文的声音里没有丝毫波澜,但怀谷却莫名觉得其中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刺进了自己心中。

他后悔吗?

怀谷不知道。

但曾经品尝过被容清棠全心信任的滋味,一朝失去这种体验,怀谷觉得很不悦。

他的确曾在给容清棠的药囊中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