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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她抢了他的人似的。

容清棠没有多想,转身朝状元府里看去,柔声说:“我们都进去吧,总不能一直在门外行礼。”

回来的路上卫时舟说过,她可以就像以往一样,不必时刻端着皇后的仪态与礼数。

但他是皇帝,还是应被尊着敬着。

卫时舟神情温和地看着容清棠,知道她是想让自己走在前面,便抬步往府里走去。

容清棠随即以眼神示意师父走在前,自己在后面。

怀荆作为府里的长辈,便走在落后于皇上半个身位的位置,道:“陛下请。”

容清棠这才一手挽着李诗月,一手挽着师娘,跟在他们后面入府。

怀文和怀谷等人紧随其后。

刚迈进府门,踏入正堂外的庭院,容清棠便听见李诗月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问:

“清棠,陛下佩在腰间的那枚香囊是尚衣局做的吗?我看着那龙凤的眸子似是用发丝绣的,莫不是宫里哪位绣娘有这般玲珑心?”

李诗月自己从不动针线,但她的母亲十分精通绣艺,耳濡目染下,她也听过见过不少上好的绣品。是以一眼便看出了那枚香囊上的点睛之处。

但对香囊稍有些了解的人便知道,男子随身佩戴以女子发丝入绣的香囊,便是愿让其常伴左右的意思。

莫非是哪位绣娘动了这心思?李诗月觉得应该提醒容清棠。

但容清棠闻言浑身一僵,心也猛地提了起来,连忙在李诗月耳畔用气声说:“香囊是我做的。”

李诗月恍然大悟,轻声回道:“原来你对陛下情深至此,看来是我之前多虑了。”

她还以为容清棠是不得已才嫁入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