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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鲜血淋漓的双手双足。

“啊——!”

一旁的侍女骤然惊呼出声,又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面上满是恐惧。

刘楚楚的脸也霎时间血色全无,白得瘆人。

刘楚楚虽曾令下面的人去做过一些见不得光的事,也曾重罚让人残疾或丧命,但那些脏东西从不配出现在她眼前。

她还是头回见着如此血腥残忍的场景,一时惊惧交加,几次动了动唇都没能开口说出什么来。

过了半晌,刘楚楚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哑着嗓子吩咐侍女:“不要声张。”

“去请父亲过来。”

转眼便到了二月十五,京郊栖霞山举办春日宴的日子。

山里风大,柔蓝见姑娘今日穿了秋月白的织锦高腰长裙,便备了藕色底柿红边的披风为姑娘披上。

“姑娘,今日若有人说什么难听的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柔蓝难掩担忧道。

不知是否因为最近都住在云山寺里,柔蓝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听过那些和姑娘有关的闲言碎语了。

但今日的场合特殊,人多眼杂,那些本就对姑娘有偏见的人看见姑娘出现在春日宴上还不知会说出些什么难听的话来。

容清棠柔柔地笑了笑,抬手点了点柔蓝紧蹙的眉心,提醒道:“你别往心里去才是。”

容清棠倒是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柔蓝每回听见那些都比她更气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