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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也不能更改。

即便是自他出生以来便一直厌恶他这个儿子的太后也不行。

“命人将行宫收拾出来,或许会用得上。”卫时舟吩咐道。

“余内侍既受了杖责,便让他先养伤,这几日你代他把奏折送来云山寺。”

“奴婢遵命。”

内侍离开后不久,一名扮作僧人的禁军垂首单膝跪于凉亭内,拱手说: “陛下,那几名形迹可疑的人已全部被拿下。”

“问出了什么?”卫时舟继续翻阅着手中的书册,淡声问。

禁军将在寺内擒住那几名常年栖身于金银堂赌场的人之后审问所得的事一一禀明。

卫时舟骨节分明的长指慢条斯理地翻过一纸书页,轻描淡写道:“既然是背着人命的逃犯,杀了吧。”

“相府千金煞费苦心地安排这些人过来,便送几只新鲜的手足给她,也算让她有所收获。”

“卑职遵命。”禁军领命退下。

片刻之后,卫时舟敛眸放下手中的书页,眼底凝着冰寒与阴霾。

刘楚楚竟妄想让那些逃犯脏了容清棠的清白,害她性命。

前世该死的人,如今果然也不应活着。

卫时舟实在不介意用他们的鲜血及白骨,来贺自己与容清棠的大婚。

作者有话说:

[一个小剧场]

某皇帝对着小本本开始点名:谢闻锦,刘楚楚,赌场一号,赌场二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