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很疼。
“无事。”卫时舟已经稳不住自己的声音,却还是勉力平静道。
容清棠看得出他是在硬撑,着急道:“您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还是身上有伤?”
她方才陷在回忆里入了神,竟不知他到底忍了多久。
卫时舟怕自己开口时更沙哑的声音会吓到她,只好摇了摇头,示意都没有。
“那这是怎么了?”容清棠顾不上礼仪规矩,连忙扶着他坐下,随即稳住心神道:“您等一会儿,我去找人来。”
容清棠说完便准备去找群青他们或是跟在卫时舟身边的人,但她甫一动作,还未跑进雨里,却被人隔着衣衫握住了手腕。
“别去。”卫时舟声音喑哑道。
别走。
“过会儿就会好,”他顿了顿,补充道,“老毛病了。”
容清棠感觉到攥着自己手腕的力道重了些,她心里再着急也只能软下声音劝道:“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不能硬撑着,我得让人去请太医来。”
卫时舟眸底晦暗地望着她,喉结轻耸,心底终年被掩藏得很好的贪念还是忍不住掀开了一条细微的缝隙。
他手腕微动,顺着她腕间的衣料往下,小心翼翼地把她的柔荑握进自己掌心。
“过会儿就好,不必去。”卫时舟手上轻轻紧了紧力道,低声说。
她的身体本就不好,绝不能再淋雨。
一瞬的微怔之后,容清棠问: “是不能让旁人知晓吗?”
他是皇帝,身份实在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