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真的输了,父亲那儿……
笔尖不慎偏了半寸,这幅画又毁了,刘楚楚面色不耐地摔了笔,颜色鲜艳的彩墨立时溅开,将画上的百花图毁了个彻底。
“小姐,安王府那边传来了消息。”门外有下人来禀报。
刘楚楚不想听,却又记挂着谢闻锦身上还带着伤,她终究还是忍不住道:“滚进来说。”
“小姐,昨晚谢公子在云山寺外站了一夜,染了风寒,再加之身上的鞭伤严重,谢公子在回王府的路上晕了过去。”
越往下听,刘楚楚的面色便越发难看。
他分明最讨厌寺庙和僧人,却不顾自己的伤势去那儿守了一夜吗?
刘楚楚心里发紧发痛,却还是担忧地问:“他现在如何了?”
“我们安排在王府的人已经被谢世子清理了,暂时无法得知。”
“一群废物。”刘楚楚呵斥道。
她再也坐不住,命令道:“备马车,我要去安王府。”
“遵命。”下人应道。
但一道威严的声音忽然响起:“不许去。”
“父亲,我……”刘楚楚放软了声音,“我就去看他一眼,看完立马就回来。”
不知道谢闻锦此时怎么样了,刘楚楚心乱如麻。
刘相的面色沉了下来,“你竟还分不清轻重缓急吗?”
“你是刘家的女儿,自有你该做的事,别的都不值得被你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