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沾着糖渍,就这么还回去实在有些失礼。
卫时舟笑着道:“可我也得擦一下。”
容清棠这才想起他方才也拿过蜜饯,连忙把锦帕递回他手里。
但卫时舟慢条斯理地擦完手之后却并未再把锦帕拿给她,而是将有糖渍的那一面叠在内侧放回了怀里。
容清棠也不好再开口执意要男子的锦帕去洗,便只能作罢。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之后,卫时舟说自己还有奏折要看,便先从凉亭离开了。
卫时舟走后,容清棠继续翻看那本画册,却有些看不进去了。
她忍不住猜测他到底想让自己帮什么忙。
容清棠并非朝廷官员,也不涉政事,很难说朝中有什么政务是需要她来帮他这位皇帝的。
实在想不出,容清棠也只好歇了心思,顺其自然。
安王明日便能抵达长安城了,等她解决完和离的事,卫时舟自然会来与她说。
若是她能力范围以内的事,容清棠觉得自己应该不会拒绝,就当是为了谢他前世为她修墓立碑也好。
另一边,绿沈正拉着柔蓝和哥哥群青说着什么。
“姑娘方才一直在和那个人说话吗?”绿沈问。
柔蓝点了点头,“怎么了?”
绿沈立马说: “我觉得他对姑娘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