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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可笑又难看的闹剧。

见容清棠一直沉默,谢闻锦蹙眉道:

“一时吃味闹脾气是有趣,再闹下去,就是真不懂事了。别忘了父亲教你的规矩。”

夫君是女子的天,他今日已经允她放肆许久了。

容清棠知道谢闻锦此时提起的并非安王,而是她已经离世的父亲。

她杏眸微垂,语带嘲讽道:“难怪父亲曾同我说,若过得不开心便不要委屈自己。”

“与你夫妻一载,我觉得高门大户的男子也不过如此。”

谢闻锦听出她是在回应他方才的气话,不赞同道:“这便是父亲给你的家教吗?”

容清棠抬眸,眼神冰冷地觑了他一眼。

“群青,告诉他,父亲都教了我们什么。”她轻声说。

“是,姑娘。”群青拱手应道。

“你唤她什么!”谢闻锦听见他改口,怒道。

然而群青遽然靠近,把着谢闻锦的肩膀狠狠下压,极有技巧地卸掉了他两只胳膊。不待谢闻锦痛呼出声,群青又猛地抬起右膝撞抵在他腹部,随即顺势将他重摔在地上。

群青的武艺是容清棠的父亲亲自教的。

见谢闻锦神色痛苦地蜷缩身子,小厮手忙脚乱地把画扔在一旁的桌上,着急问道:“少爷!您还好吗?”

谢闻锦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目眦欲裂地瞪着容清棠,额上不断渗出汗珠。

卷轴的一端拽着画往下滑,终于还是落在了地上。

看着那片刺眼的红色,容清棠觉得厌烦,踩过它朝王府门外走去。

勉强缓过一口气的谢闻锦以为容清棠是因为这幅画更加生气刘楚楚的存在,才会在他身上泄愤,强忍着疼痛恼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