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松回家之后,抱柴火烧水洗澡,把家里人惊得够呛。
“二哥,这不年不节的,你浪啥呢?”
江桦直接被江松削了,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了嘴。
他最近有点儿点背啊,不是被姐姐罚检讨,就是被哥哥揍,他都不敢说话了。
刘翠梅好像知道点什么,也不说破,而是把江桦和江楠还有江春明都提搂到厨房里,对着猛往炉子里添柴火的江松说:
“多少点,也给他们搓搓!”
“妈,您跟着填什么乱啊,我有正事!”
“我知道你有正事儿,你今天不是还没正事吗?顺便把他们几个秃噜秃噜!”
江桦不乐意了,
”妈,你说啥呢?啥叫秃噜?咋地,我们几个是猪啊?“
于是江桦又挨了几巴掌,气的他都要哭了,为啥都打我啊!
江松洗完澡,又给弟弟侄子扔水盆里随便搓了两把,然后找刘翠梅剪头发。
刘翠梅手巧,啥活儿都能拿起来,全家老少剪头发的事也不在话下。
江灿灿知道刘翠梅的手艺,小时候她的头发都是奶奶给剪的。
但这回她特意凑到旁边,提点着刘翠梅,这边剪短点,那边留长点。
刘翠梅还真敢听,刷刷刷地挥舞着剪子,吓得江松眼睛都闭上了,心里七上八下的,
”小妹儿,你能行吗?“
”你就请好吧,我手艺不行,但我眼光高,准保剪完让你比原来还帅气!“
江松一点都不放心,但他现在就像是案板上的猪肉,人家就算是要把他咔嚓了,他也只能把脖子伸过去。
终于,刘翠梅停下了剪刀,江松松了口气,慢慢地张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