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里也没个长辈给张罗,肯定没想这么多。
想到这,刘翠梅又是一叹,哎,这也是个愁人的!
江灿灿看到刘翠梅这长吁短叹的样儿,好奇地问了一句,
“我看尹恪好像是自己住在后屋,他的家人呢?
还有,为啥别人说起尹恪,都是那种不待见他的样子啊?”
原来她对大佬的了解,只是十分牛逼,给他们家投资建了全国都有名的一个庄园,一直到她穿来之前,都是独来独往一个人。
再就是村里人一提起他,都是那种悔不当初的后悔样子。
可她来了这里才知道,现在村里人好像都很不待见大佬,提起他都是嗤之以鼻,嫌弃的不行的样子。
刘翠梅边叠着手里的衣服,边絮絮地说:
“这孩子也是个可怜的,他家应该是十几年前搬到咱村儿的。好像说是他爸妈是啥大资本家,反正没少遭人白眼。
但说实话,他爸妈都是咱够不着那种有文化的人,又斯文又和气,就这么在咱村住了下来。
尹恪家那种情况,村里人都远着他们,尹恪从小就是清冷的性子,也一直独来独往。
这几年说是啥有新政策,好像原本他家人是可以回城的。
但他爸已经在几年前没了,她妈当时又病重,眼瞅就剩一口气儿了,尹恪就没走,在这把她妈送走了。”
江灿灿听的心里一揪一揪的,咋就这么苦啊!
好不容易盼到了回城,结果两人都没了。
大佬的户口应该是一直在江家堡村儿,原本跟着父母应该也是能回城里,但现在父母相继去世,想必大佬想走也走不了了。
江灿灿觉得心里酸溜溜的,突然有些为大佬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