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青说顺便给开点,那就不是十亩八亩的事儿了。

就江知青这大铁牛,那是一开动就干到晚上的,到时铁定比别的村儿多开不少,说来是他们占大便宜了!

这更催使了江明山想留住江灿灿的想法,他试探着问,

“小四儿好了?丰年两口子一直在医院陪护呢?”

江灿灿点点头,

“大夫说抢救及时,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江明山叹了口气,

“丰年两口子不容易啊,家里四个大小伙子,哪个不得操心?

这一家子都是顶好、顶实在的人,昨个他家老大老二听说这事,非要走着去镇上看小四儿,让我给拦下来了。

我说江知青人好,肯定能管这事,这不,他们从一早就等在地头上,想要来问问,又怕耽误您干活“

江明山偷偷观察江灿灿的脸色,果不其然,在听到他说江家老大老二在等着她的时候,江灿灿立马抬起了头,四处张望着,

”哪儿呢?在哪儿呢?“

江明山立马冲地头招招手,坐在地头上,等了一天的几个人立马往这边走。

江明山看着江灿灿跳脚去看的样子,心里又放心不少。

以他这些天对江知青的琢磨,这就是个热心肠、被宠着长大、没啥坏心眼子的小姑娘。

脾气肯定是有一些的,但只要顺毛嘛擦这头小毛驴儿,就肯定没错儿!

你要是在她面前示示弱,那她一准儿心软。

更不用说她好像和江丰年家的人特别投缘,只要是他们家的事,她就没有不答应的。

琢磨间,江槐和江松已经走到了近前,后面跟着江桦,他早上一回来,就跟家里人说了情况。

江槐和江松上来也是要给江灿灿鞠躬,江灿灿吓得一蹦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