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哙瞪大眼睛那叫一个不满,恨不得刘季赶紧起来给他一个说法,否则他绝不肯善罢甘休。
可惜刘季早就睡死过去了,根本听不见樊哙的话,任樊哙如何摇晃他都没动一下。
樊哙叫嚷了半天没有得到刘季的回应,很是无奈,最终只能放弃地扶着刘季回到大帐之内。
至于宴会之上的众人此时都是何等想法,刘季和樊哙都顾不上。
“外面的人都走了。”被樊哙丢在炕上的刘季睡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完全就是醉死的模样。
樊哙丢完了人,也不管地跟着一块睡在旁边,夏侯婴和韩信走了进来,夏侯婴小声地说了一句,本来睡死的两个人立刻鲤鱼打滚一般的起来。
刘季目光清明,哪里还有刚刚醉意朦胧神志不清的样子。
“大哥大哥,我刚刚做的如何?”樊哙一脸求夸赞的询问,刘季赞赏的点点头,“不错不错,做得极好。”
“我才一出去,不少人都开始向我靠拢,最值得注意的人是范增。”韩信和刘季演这一出戏,当然是有所图的,每一个冒头的人韩信都看在眼里,也包括从一开始他们就认定对刘季不善的范增。
刘季招手让夏侯婴给他杯水,夏侯婴连忙将水壶给刘季递了过去。
刘季接过也不说倒水,直接一水壶灌下去,这才开口道:“这些人本事或许没有多少,弯弯道道的心思却是不少的。你们一个两个都要小心,将来只怕不仅仅是我们的韩元帅,你们每一个都会有人拉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