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雉一开始就半躺着,见刘季抱过刘仪,观刘季的神色问道:“出事了?”
“有人发现了坞堡,告到县衙去了,县令带了百号人正在外面。我让人去请岳父来一趟,此事得有劳岳父,但若想让县令将事情瞒下,仅利诱不够。”刘季抱着孩子坐在吕雉的床前,将事情经过告诉吕雉。
吕雉一听露出了笑容,“该来的总是要来,利是不够的,更得捉住他的把柄。”
和刘季想到一处,刘季露出笑容,吕雉轻声地道:“其实这些年我让父亲和兄弟帮我运作一番,我们买的粮食和人,很多都是过县令之手,换句话来说,县令如果把我们供出去,等于将他自个儿意图叛乱的罪名坐实。”
刘季眼中闪过惊喜,哎哟,吕雉早料到有今日的局面,因此早早挖坑等着把县令埋了。
县令不来,自然不会把事情捅出去,县令若是来了,想告发刘季的坞堡,行啊,先把他的脖子洗洗,更要有心里准备,一家子都要因此丧命再说。
“你让人去请父亲?”吕雉听着刘季的话,坞堡名头得挂在吕家,必要请吕公来一趟。
“已经让人去请。”刘季心里正为吕雉的一手早有防备,甚至更将县令坑得死死的而高兴,吕雉问起吕公的事,他自如实答之。
吕雉自得的道:“父亲手中关于县令的把柄不仅一样。”
此话,刘季听完不由自主地给亲亲老丈人和吕雉点了个赞,早在吕雉要留下这后路开始,吕雉完全做好准备。
县令,不错,他们是归县令管,可是县令要是想闹腾,自然他们有对付他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