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刘季完全不为所动,“雍齿,若是你学不乖,非要同我对上,我会让你知道之前送你进大牢都是小事。”

吓唬人,比狠吗?

雍齿绝对是一个狠得起来的人,因此刘

季纵然不是一个多狠的人,在雍齿的面前也得狠起来,狠得让雍齿忌惮。

雍齿看着刘季,狠狠地唾了一口,“你以为我会怕你一个只会躲在女人后面的人?”

旧话重提,雍齿看不起刘季,两人之间的恩怨暂且不说,刘季躲在女人身后的行径,他便一千个一万个看不上。

“怕不怕嘴上的功夫有甚意思,你若是此时冲上来,无所顾忌,我便信你不怕。”刘季是不喜欢动手,不想打架斗殴,可事到临头,他也不至于怕事。

雍齿想嚣张,刘季若是想收下人群中的有能之人,无论如何都不能怕事,否则谁愿意跟一个躲在女人身后的男人?

刘季是不在意此名声,却也不能任由雍齿叫嚷得厉害,衬托得雍齿过于厉害,叫人小看他。

“你敢跟我比试一番?”雍齿握紧拳头往前冲,瞪大眼睛死盯刘季,恨,他真恨刘季。

因为刘季,他在大牢呆了四年,要不是因为朝廷征收徒役,为了用囚犯凑数,雍齿未必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