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刘季在牢中睡了一觉,直到将近宵禁,那一位才换上寻常人的衣裳,随刘季一道离开大牢,。
刘季不问那人犯下何罪,萧何和曹参因何而救他,之后又用何办法善后。他所需要做的是,将人带离县衙,往山中而去,刘季可以不打听。
一路上走啊走的,两人相顾无言,刘季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兄弟,虽是冒昧,敢问如何称呼,毕竟进了山,我可以解释在路上碰见你,你是走投无路,我一时心善将你救回,但总得知道如何称呼你,否则如何同其他兄弟提及。”说谎也得商量好,一人一套的说辞,最后自打嘴巴,那可不太好。
先前此人在牢中披头散发,不修边幅,虽说眼下换上寻常人的衣裳,可依旧邋遢,除了一双眼睛分外的敏锐,其余的,着实看不清。
刘季一问,那人轻轻一笑,“因萧何所托,你不问我身份名字也敢与我独行?”
“不错,因你是萧主吏所托,我敢。”有何不敢的,刘季与萧何相识非一朝一夕,若是萧何有心要刘季的小命,用不着大费周章,仅将刘季在深山养人的事告诉县令即可。
有权有势的人,养多少人都无过,无权无
势的人,养了些人,落在别人的眼里,极有可能是要兴风作浪。以此为由杀刘季,萧何更是立功。
刘季信萧何,两人的交情多少年了,萧何能把人托付给刘季,何尝不是信得过刘季。
“没想到会在这样一个小县城碰到你们如此有趣的人。我叫赵旦。”那人自报家名,刘季并不细问,知道称呼即可,名字,唯有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才能有名有姓,赵旦,名字无论真假,这是一个有名字的人,不是刘季他们这些寻常百姓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