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分家,只要爹没意见,二嫂跟二哥分出去单过,我们其他人

还是跟以前一样过。”刘二嫂叫嚷分家是想吓唬谁,无非压迫的是老实人刘素,分不分家吕雉不在意,站在刘太公的立场,只要他还活着,他是不会同意分家的。

刘二嫂曾经面对好吃懒做的刘季,的确巴不得早早的和刘季分家,自从刘季挣钱,而且每日好吃好喝都往家里带,刘二嫂满脑子都是如何沾刘季的光。

已经许久没有提过分家的人,现在无非是拿来吓唬刘素。

这样的办法对刘素或许有用,对刘季和吕雉,一点用处都没有。

“娥姁,你身体不舒服就在屋里歇着。”听到吕雉的声音,争执的刘二嫂和刘素都回头看去,刘素第一个挂心的是吕雉的身体,生怕吕雉有个闪失。

原本听到吕雉说出分家两个字,心中不安的刘二嫂,回头看到吕雉冷漠的神情,心里直打鼓,结果刘素的话音落下,刘二嫂气不打一处来,脑子那根叫理智的弦一下子断了,“哟,真是金贵,身体不舒服就在屋里歇着,到现在都拿自个儿当大小姐啊。睡到大中午,家里家外的事不做,等着人把饭菜送到嘴里。呸,也不想想谁家的大小姐能嫁一个无赖。”

刘二嫂这些日子没得刘季和吕雉的钱,期间为了再得,自然费尽心思,可惜无果,自然叫她怀恨在心,得不到好处,刘二嫂开始挑毛病,然而吕雉又不是好惹,刘二嫂但凡犯到她的头上,从未得过半分的便宜。却也总有人记吃不记打,每回总要惹吕雉不高兴。

又因为对付不了吕雉,刘二嫂挑软的欺负,还有比刘素更好的对象?

“二嫂,你是觉得日子过得太平安稳,所以你不乐意?”吕雉安抚刘素,让她不必担忧,问起刘二嫂,同时走向刘二嫂,眼中带着冷意,那凶猛的目光,带着压迫,让刘二嫂因为怨恨而起的怒意,被吕雉迎面浇了一盆冷水,同时清醒过来。

“如果是,我可以成全你。”吕雉看到刘二嫂脸上流露出的惧意,却远远觉得不够。

刘二嫂啊,永远都记不住教训,对付这样的人,吕雉其实清楚,除非杀了她,否则,永远都不可能解决得了。

女人的妒忌,怨恨,都是让人疯狂的一切,不死都不能改变。

不过,吕

雉手里没少沾人命,刘二嫂虽然让吕雉厌恶,却没有到非杀她不可的地步。

如此,有些人纵然再是让她不喜,终究,吕雉能做的是压制刘二嫂,至少,她得安份点。

“你,你又想吓唬谁?”刘二嫂不愿意轻易被吕雉压得服服帖帖,虽然害怕,却硬着脖子问起。

“吓唬?你以为我是在吓唬你?”吕雉话说着,目光落在砧板上的菜刀,刘二嫂背对着,却随着吕雉的目光往后看,一看到菜刀,刘二嫂不处自主的想起吕雉嫁入刘家的第一日对她说过的话,做过的事。

果真是事情过去太久,久得让刘二嫂忘记,吕雉是敢动刀的人。

吕雉像是清楚刘二嫂此时的想法,直接越过所有人,缓缓地走向案前,取过菜刀,刘二嫂看到吕雉的动作,整个人一顿,吓得连忙往一边闪去,同时连忙地喊道:“你想做甚?杀人是要偿命的。”

对这点,吕雉认可地道:“不错,确实如此。若仅仅是伤人呢?伤人的话,是要动你哪里的好?手,或是脚,又或是舌头?”

话说着,吕雉的视线慢慢的落在刘二嫂的手上,脚上,最后是脸上。

随吕雉的视线而动,刘二嫂浑身都在发颤,吕雉的神情都在无声的告诫刘二嫂,她并非仅仅随口一说,而是确有打算。

“二嫂想试试?想让我证明给你看,究竟我敢不敢?”吕雉拿着刀,缓缓的伸手扶过刀锋不经意间抬头同刘二嫂的目光对视,刘二嫂惊恐的摆手,“不,不必。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这样的话我听过不止一次,每一次你都是这样的说话想平息我的怒火。实在是让人很不高兴。”吕雉拧紧眉头,显露出她对刘二嫂的忍耐已经到达底线。

一次两次的给刘二嫂教训,刘二嫂依然不记打。吕雉莫可奈何,就只能用更厉害的手段,如果非要给刘二嫂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留个记号,刘二嫂才能记得住,吕雉也不介意。

“不,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从今往后,我一定老老实实,再也不找你的麻烦。”刘二嫂实在是怕,拿着刀的吕雉太吓人了,没有人会觉得吕雉仅仅是吓唬人,观吕雉的神情完全是随时难挥起手中

的刀,朝刘二嫂砍下来。

“不仅仅是我,还有姐姐。”家里的人刘二嫂能欺负的最多的是刘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