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你到现在都不知道我们笑甚?”偷笑的妇人当然不可能告诉刘季为何发笑,总有男人出面为刘季解惑。
“我要是知道何必问你们?”刘季自来到这个世道以来,还真没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因此大声的回答,想听听这些人究竟为何看着他笑。
那么一个和刘季差不多年纪的男人勾搭着上来,拉过刘季交头接耳的问道:“我说刘季,以前总听说你把我们这里里外外的寡妇都勾搭上手,很是了得。可你这都娶了新妇两个月了,你那新妇竟然依然是清白之身,你这是不行啊。”
如同晴天霹雳,劈得刘季整个人都懵了。
刘季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这种事情怎么会传扬出来?
刘
季从未对别人说过,自然也不认为吕雉会把这样的事告诉任何人。
“你胡说八道甚?”就算是事实,刘季也不能认下这事,瞪大眼睛一副备受屈辱而愤怒的瞪向对方。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我们村里的玉老嬷你是知道的,那可是从宫里出来的人,眼尖的很,一眼都能瞧出谁是不是清白之身。前几天在集市上碰到你家新妇,人家一看你家新妇梳着妇人的头,却是清白之身,那可不一传十,十传百了。”那人倒也好心为刘季解释,究竟消息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又是怎么样在这样短的时间里闹得沸沸扬扬。
刘季整个人都傻了,古人有这样的本事,就凭看一看人就能识别人家是不是清白之身?
“你难道真的不行?”说了那么多,人家之所以好心的为刘季解释,完全就是想知道刘季是不是真的不行。
挤眉弄眼,完全是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可把刘季惹急了。